描写山水的古代文章最好是短篇的文言文,描写山水,《小石谭记》课本里有,就不算了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8 14:03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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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写山水的古代文章最好是短篇的文言文,描写山水,《小石谭记》课本里有,就不算了
描写山水的古代文章
最好是短篇的文言文,描写山水,
《小石谭记》课本里有,就不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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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蝴蝶泉》
南二里,过第二峡之南,有村当大道之右,曰波罗村.其西山麓有蝴蝶泉之异,余闻之已久,至是得土人西指,乃令仆担先趋三塔寺,投何巢阿所栖僧舍,而余独从村南西向望山麓而驰.
半里,有流泉淙淙,溯之又西,半里,抵山麓.有树大合抱,倚崖而耸立,下有泉,东向漱根窍而出,清洌可鉴.稍东,其下又有一小树,仍有一小泉,亦漱根而出.二泉汇为方丈之沼,即所溯之上流也.泉上大树,当四月初即发花如蝴蝶,须翅栩然,与生蝶无异;又有真蝶千万,连须勾足,自树巅倒悬而下,及于泉面,缤纷络绎,五色焕然.游人俱从此月,群而观之,过五月乃已.
余在粤西三里城,陆参戎即为余言其异,至此又以时早未花.询土人,或言蝴蝶却其花所变,或言以花形相似,故引类而来,未知孰是.
<<桃花源记>>
晋太原中,武陵人捕鱼为业,缘溪行,忘路之远近.忽逢桃花林,夹岸数百步,中无杂树,芳草鲜美,落英缤纷,渔人甚异之;复前行,欲穷其林.林尽水源,便得一山,山有小口,仿佛若有光.便舍船,从口入.初极狭,才通人.复行数十步,豁然开朗.土地平旷,屋舍俨然,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.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.其中往来种作,男女衣着,悉如外人.黄发垂髫,并怡然自乐.见渔人,乃大惊,问所从来,具答之,便要还家,设酒杀鸡作食,村中闻有此人,咸来问讯.自云先世避秦时乱,率妻子邑人,来此绝境,不复出焉;遂与外人间隔.问今是何世,乃不知有汉,无论魏晋.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,皆叹惋.余人各复延至其家,皆出酒食.停数日辞去,此中人语云:“不足为外人道也!”既出,得其船,便扶向路,处处志之.及郡下,诣太守说此.太守即遣人随其往,寻向所志,遂迷不复得路.南阳刘子骥,高尚士也,闻之,欣然规往,未果,寻病终.后遂无问津者.
<<岳阳楼记>>
庆历四年春,滕子京谪守巴陵郡.越明年,政通人和,百废具兴.乃重修岳阳楼,增其旧制,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.属予作文以记之.
予观夫巴陵胜状,在洞庭一湖.衔远山,吞长江,浩浩汤汤,横无际涯;朝晖夕阴,气象万千.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.前人之述备矣.然则北通巫峡,南极潇湘,迁客骚人,多会于此,览物之情,得无异乎?
若夫霪雨霏霏,连月不开,阴风怒号,浊浪排空;日星隐耀,山岳潜形;商旅不行,樯倾楫摧;薄暮冥冥,虎啸猿啼.登斯楼也,则有去国怀乡,忧谗畏讥,满目萧然,感极而悲者矣.
至若春和景明,波澜不惊,上下天光,一碧万顷;沙鸥翔集,锦鳞游泳;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.而或长烟一空,皓月千里,浮光跃金,静影沉璧,渔歌互答,此乐何极!登斯楼也,则有心旷神怡,宠辱偕忘,把酒临风,其喜洋洋者矣.
嗟夫!予尝求古仁人之心,或异二者之为,何哉?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;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;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.是进亦忧,退亦忧.然则何时而乐耶?其必曰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乎.噫!微斯人,吾谁与归?
时六年九月十五日
醉翁亭记 (原文)
欧阳修
环滁皆山也.其西南诸峰,林壑尤美.望之蔚然而深秀者,琅琊也.山行六七里,渐闻
水声潺潺,而泄出于两峰之间者,酿泉也.峰回路转,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,醉翁亭也.作
亭者谁?山之僧智仙也.名之者谁?太守自谓也.太守与客来饮于此,饮少辄醉,而年又最
高,故自号曰“醉翁”也.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也.山水之乐,得之心而寓之酒
也.
若夫日出而林霏开,云归而岩穴暝,晦明变化者,山间之朝暮也.野芳发而幽香,佳木
秀而繁阴,风霜高洁,水落而石出者,山间之四时也.朝而往,暮而归,四时之景不同,而
乐亦无穷也.
至于负者歌于滁,行者休于树,前者呼,后者应,伛偻提携,往来而不绝者,滁人游
也.临溪而渔,溪深而鱼肥;酿泉为酒,泉香而酒冽;山肴野蔌,杂然而前陈者,太守宴
也.宴酣之乐,非丝非竹,射者中,弈者胜,觥筹交错,坐起而喧哗者,众宾欢也.苍然白
发,颓乎其中者,太守醉也.
《登泰山记》
已而夕阳在山,人影散乱,太守归而宾客从也.树林阴翳,鸣声上下,游人去而禽鸟乐
也.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,而不知人之乐;人知从太守游而乐,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.醉
能同其乐,醒能述其文者,太守也.太守谓谁?庐陵欧阳修也.
泰山之阳,汶水西流;其阴,济水东流.阳谷皆入汶,阴谷皆入济.当其南北分者,古长城也.最高日观峰,在长城南十五里.
余以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,自京师乘风雪,历齐河、长清,穿泰山西北谷,越长城之限,至于泰安.是月丁未,与知府朱孝纯子颍由南麓登.四十五里,道皆砌石为磴,其级七千有余.泰山正南面有三谷,中谷绕泰安城下,郦道元所谓环水也.余始循以入,道少半,越中岭,复循西谷,遂至其巅.古时登山,循东谷入,道有天门.东谷者,古谓之天门溪水,余所不至也.今所经中岭及山巅崖限当道者,世皆谓之天门云.道中迷雾冰滑,磴几不可登.及既上,苍山负雪,明烛天南,望晚日照城郭,汶水、徂徕如画,而半山居雾若带然.
戊申晦,五鼓,与子颍坐日观亭待日出.大风扬积雪击面,亭东自足下皆云漫.稍见云中白若樗蒱数十立者,山也.极天,云一线异色,须臾成五采.日上,正赤如丹,下有红光,动摇承之.或曰:此东海也.回视日观以西峰,或得日,或否,绛皜驳色,而皆若偻.
亭西有岱祠,又有碧霞元君祠,皇帝行宫在碧霞元君祠东.是日,观道中石刻,自唐显庆以来,其远古刻尽漫失.僻不当道者,皆不及往.
山多石,少土,石苍黑色,多平方,少圜.少杂树,多松,生石罅,皆平顶.冰雪,无瀑水,无鸟兽音迹.至日观,数里内无树,而雪与人膝齐.
<<始得西山宴游记 >>
自余为戮人,居是州,恒惴栗.其隙也,则施施而行,漫漫而游.日与其徒上高山, 入深林,穷回溪;幽泉怪石,无远不到.到则披草而坐,倾壶而醉,醉则更相枕以卧, 卧而梦.意有所极,梦亦同趣.觉而起,起而归.以为凡是州之山有异态者,皆我有也, 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.
今年九月二十八日,因坐法华西亭,望西山,始指异之.遂命仆人过湘江,缘染溪, 斫榛莽,焚茅茷,穷山之高而止.攀援而登,箕踞而遨,则凡数州之土壤,皆在 衽席之下.其高下之势,岈然洼然,若垤若穴,尺寸千里,攒蹙累积,莫得遁隐;萦青 缭白,外与天际,四望如一.然后知是山之特出,不与培*(土娄)为类.悠悠乎与灏气 俱,而莫得其涯;洋洋乎与造物者游,而不知其所穷.引觞满酌,颓然就醉,不知日之 入,苍然暮色,自远而至,至无所见,而犹不欲归.心凝形释,与万化冥合.然后知吾 向之未始游,游于是乎始,故为之文以志.
是岁元和四年也

曹植:《洛神赋》
王粲:《登楼赋》
陶渊明:《桃花源记》
王羲之:《兰亭集序》
郦道元:《江水》
王勃:《滕王阁序》
欧阳修:《醉翁亭记》
苏轼:《前后赤壁赋》 《石钟山记》
张岱:《西湖梦寻自序》 《明圣二湖》
范仲淹 《岳阳楼记》
姚鼐《登泰山记》
柳宗元《始得西山宴游记》(永州八记)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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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植:《洛神赋》
王粲:《登楼赋》
陶渊明:《桃花源记》
王羲之:《兰亭集序》
郦道元:《江水》
王勃:《滕王阁序》
欧阳修:《醉翁亭记》
苏轼:《前后赤壁赋》 《石钟山记》
张岱:《西湖梦寻自序》 《明圣二湖》
范仲淹 《岳阳楼记》
姚鼐《登泰山记》
柳宗元《始得西山宴游记》(永州八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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钴姆潭西小丘记

三峡

自三峡七百里中,两岸连山,略无阙处;重岩叠嶂,隐天蔽日,自非亭午夜分,不见曦月。至于夏水襄陵,沿溯阻绝,或王命急宣,有时朝发白帝,暮到江陵,其间千二百里,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。春冬之时,则素湍绿潭,回清倒影。绝巘多生柽柏,悬泉瀑布,飞漱其间。清荣峻茂,良多趣味。每至晴初霜旦,林寒涧肃,常有高猿长啸,属引凄异,空谷传响,哀转久绝。故渔者歌曰:“巴东三峡巫峡长,猿鸣三声泪沾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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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峡

自三峡七百里中,两岸连山,略无阙处;重岩叠嶂,隐天蔽日,自非亭午夜分,不见曦月。至于夏水襄陵,沿溯阻绝,或王命急宣,有时朝发白帝,暮到江陵,其间千二百里,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。春冬之时,则素湍绿潭,回清倒影。绝巘多生柽柏,悬泉瀑布,飞漱其间。清荣峻茂,良多趣味。每至晴初霜旦,林寒涧肃,常有高猿长啸,属引凄异,空谷传响,哀转久绝。故渔者歌曰:“巴东三峡巫峡长,猿鸣三声泪沾裳!”
江水又东,迳流头滩。其水并峻急奔暴,鱼鳖所不能游,行者常苦之,其歌曰:“滩头白勃坚相持,倏忽沦没别无期。”袁山松曰:“自蜀至此,五千余里;下水五日,上水百日也。”
江水又东,迳宜昌县北,县治江之南岸也。江水又东,迳狼尾滩,而历人滩。江水又东,迳黄牛山,下有滩名曰黄牛滩。江水又东,迳西陵峡。宜都记曰:“自黄牛滩东入西陵界,至峡口百许里,山水纡曲,而两岸高山重障,非日中夜半,不见日月,绝壁或千许丈,其石彩色,形容多所像类。林木高茂,略尽冬春。猿鸣至清,山谷传响,泠泠不绝。”所谓三峡,此其一也。山松言:“常闻峡中水疾,书记及口传悉以临惧相戒,曾无称有山水之美也。及余来践跻此境,既至欣然始信耳闻之不如亲见矣。其叠崿秀峰,奇构异形,固难以辞叙。林木萧森,离离蔚蔚,乃在霞气之表。仰瞩俯映,弥习弥佳,流连信宿,不觉忘返。目所履历,未尝有也。既自欣得此奇观,山水有灵,亦当惊知己于千古矣。”

《醉翁亭记》
欧阳修
环滁皆山也。其西南诸峰,林壑尤美。望之蔚然而深秀者,琅琊也。山行六七里,渐闻水声潺潺,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,酿泉也。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,醉 翁亭也。作亭者谁?山之僧智仙也。名之者谁?太守自谓也。太守与客来饮于此,饮少辄醉,而年又最高,故自号曰“醉翁”也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 也。山水之乐,得之心而寓之酒也。
若夫日出而林霏开,云归而岩穴暝,晦明变化者,山间之朝暮也。野芳发而幽香,佳木秀而繁阴,风霜高洁,水落而石出者,山间之四时也。朝而往,暮而归,四时之景不同,而乐亦无穷也。
至于负者歌于途,行者休于树,前者呼,后者应,伛偻提携,往来而不绝者,滁人游也。临溪而渔,溪深而鱼肥;酿泉为酒,泉香而酒洌;山肴野蔌,杂然而前陈 者,太守宴也。宴酣之乐,非丝非竹,射者中,弈者胜,觥筹交错,坐起而喧哗者,众宾欢也。苍颜白发,颓然乎其间者,太守醉也。
已而夕阳在山,人影散乱,太守归而宾客从也。树林阴翳,鸣声上下,游人去而禽鸟乐也。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,而不知人之乐;人知从太守游而乐,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。醉能同其乐,醒能述以文者,太守也。太守谓谁?庐陵欧阳修也。
参考译文
滁州城的四面都是山。它西南方向的山峦,树林和山谷尤其优美,远远看去树木茂盛、幽深秀丽的,是琅琊山啊。沿着山路走六七里,渐渐地听到潺潺的水 声,(又看到一股水流)从两个山间飞淌下来的,是酿泉啊。山势回环,道路弯转,有一个亭子四角翘起像鸟张开翅膀一样坐落在泉水边的,是醉翁亭啊。造亭子的 人是谁?是山里的和尚智仙啊。给它起名的是谁?是太守用自己的别号称它的。太守和宾客来这里饮酒,喝得少也总是醉,而年龄又最大,所以给自己起了个别号叫 “醉翁”。醉翁的心意不在酒上,而在山光水色中啊。游赏山水的乐趣,有感于心而寄托在酒上罢了。
要说那太阳出来而林间的雾气散了,烟云聚拢而山谷洞穴昏暗了,这明暗交替变化的景象,就是山中的早晨和晚上。野花开放而散发出幽微的香气,美丽的 树木枝繁叶茂而一片浓阴,秋风浩浩,天气晴好,霜露洁白,水流减少,石头裸露,这是山中的四季景色。早晨上山,傍晚返回,四季的景色不同,而那快乐也是无 穷无尽的。
至于背着东西的人在路上歌唱,走路的人在树下休息,前面的呼喊,后面的应答,老人弯着腰,小孩由大人抱着领着,来来往往,络绎不绝的,是滁州人们 的出游啊。到溪边来钓鱼,溪水深鱼儿肥;用泉水来酿酒,泉水甜酒水清,山上野味菜蔬,杂七杂八摆放在面前的,这是太守的酒宴啊。酒宴上的乐趣,没有管弦乐 器(助兴),投壶的投中了,下棋的下赢了,酒杯和酒筹杂乱交错,起来坐下大声喧哗,是众位宾客快乐的样子。脸色苍老、头发花白,醉醺醺地坐在人群中间,这 是太守喝醉了。
不久夕阳落到西山上,人的影子散乱一地,是太守回去、宾客跟从啊。树林茂密阴蔽,上下一片叫声,是游人走后鸟儿在欢唱啊。然而鸟儿(只)知道山林 的乐趣,却不知道游人的乐趣;游人知道跟着太守游玩的乐趣,却不知道太守以他们的快乐为快乐啊。醉了能和他们一起快乐,酒醒后能写文章表达这种快乐的,是 太守啊。太守是谁?就是庐陵人欧阳修啊。
宋仁宗庆历五年(1045),欧阳修被贬为滁州太守,滁州地僻事简,又值年岁丰稔,作者为政以宽,遂放情山水之间,本文为次年所作。文中描写滁州山间的朝 暮变化和四时景色,以及作者和滁人的游乐,表现出他“乐民之乐”的胸怀,充满了士大夫悠闲自适的情调,并从侧面显示了作者自己治理滁州的政绩.时年40 岁。醉翁亭,在今安徽滁县西南七里。
欧阳修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。他四岁丧父,家境贫困,母亲用荻秆画地教他识字读书。后来他考取进士,在朝廷作官,位居参知政事(副宰相),官位和范仲淹一 样。他支持范仲淹的政治改革,范被罢官,欧阳修不顾个人利害,愤然上书斥责有关的权臣,他因此也遭到贬谪。《醉翁亭记》就是他被贬到滁州(今安徽滁县)当 太守时写的。
赏析一:
欧阳修是我国北宋时的著名散文家和诗人,提到他,总忘不了他的《醉翁亭记》,他通过对优美的自然环境的描写与和乐的社会风气的描写,含蓄委婉地表现了贬官之后的特殊心境。
这篇散文中,有景物的描写,人事的叙述,情感的抒发,而这三者又都生动地表现了欧阳修当时的特殊情怀。随着文章中对景物的描写,我们看到了一个闲适快活的世界:
“环滁皆山也,其西南诸峰,林壑优美,望之蔚然而深透者,琅琊也。山行六七里,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两峰之间者,酿泉也。峰回路转,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,醉翁亭也。”
这儿的山,没有嶙峋怪石,没有岩绝壁,这儿的水,不是惊心动魄之水。山,委纡起伏,布满了茂盛的绿荫,幽深秀丽,静静地绵延环绕;水,犹如一条回 旋曲折的银色飘带,潺潺而下,泠泠悦耳;还有一亭,四角翘起,像鸟一般,悄然飞临在这细水旁,多么柔和寂静的景色啊。《醉翁亭记》开头这一段描写,把我们 带到了一个景色优美的环境里,产生了愉悦的感受。另一段景物描写,也是如此:“若夫日出而林霏开,云归而岩穴暝,晦明变仁者,山间之朝幕也。野若发而幽 香,佳木秀而繁阴,风霜高洁,水落而石出者,山间之四时也。”
这里写到了清晨飘散开来的淡雾,傍晚聚扰来的烟云,春季发出幽香的野花,夏季苍翠的绿树,秋季洁白的霜色,冬季露出水面的石头。一切都那么恬静简朴,淡雅自然。
这是散文中的景物描写,我们再看散文中人事的叙述:
“太守与客来饮于此,饮少辄醉,而年又最高,故自号曰醉翁也。”
“至于负者歌于途,行者休于树,前者呼,后者应,伛偻提携,往来而不绝者,滁人游也。临溪而渔,溪深而鱼肥,酿泉为酒,泉香而酒洌;山肴野蔌,杂 然而前陈者,太守宴也。宴酣之乐,非丝非竹,射者中,弈者胜,觥筹交错,起坐而喧哗哗者,众宾欢也,苍颜白发,颓然乎其间者,太守醉也。”
“已而,夕阳在山,人影散乱,太守归而宾客从也。”
它所描写的不是轰轰烈烈的社会巨大事件,也不是不同凡响的英雄行为,而是比较平凡的、没有矛盾,没有冲突的社会生活和个人生活。散文中描写了在年 事已高的太守管辖下,众百姓的日常生活以及太守自己生活的一个片断,呈现的是一派闲适快活、安详和平的景象,作者感到无限的快乐,不禁心旷神怡,宽辱皆 忘,一切人世间的荣辱,烦恼都置之脑后,以至于忘自己“饮少辄醉”,尽兴畅饮。结果,周围歌声缭绕,人们起坐喧哗,而他却“颓然乎其间”,醉态可掬,欲起 而不能了,这是愉快的最高境界。
欧阳修通过景物的描写,人事的叙述,抒发了自己由此而触发的内心感慨。他的真挚的感情溶汇在景、事中,更使文章显得情意盎然: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也。”
“山水之乐,得之必而寓之酒也。”
“……游人去而禽鸟乐也。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,而不知人之乐;人知从太守游而乐,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。”
这是一个饱经沧桑,在仕途宦海中颠簸数十年的人的欣慰的心情。从天圣八年(1030),年仅23岁的欧阳修就开始了自己的政治生涯,他上下往返, 尽心竭力,积极协助范仲淹革新内政,终于遭到群邪所忌,革官贬滴。他的理想在以前不能实现,而在贬于滁州之后,却有了可喜的政绩,这对于奔波劳碌,疲惫不 堪的欧阳修来说,是多么舒心惬意的享受啊!滁州百姓的安乐生活,给了他极大的抚慰,而眼前的山水,又把他引入了一个恬静的境界,他陶醉了,但不是醉于酒, 而是醉于优美的景色,安详的生活。这儿,禽鸟因山林而乐,人们因太守游而乐,而太守则是因百姓乐而乐,他处在优美的环境中,身心愉快,舒适安闲,不由便醺 醺然了。
欧阳修苍颜白发,颓然坐于众之间,眼睛微闭,眼前的景物是优美的,人是欢欣的,欧阳修也被这和谐的气氛所笼罩,陶醉了。
欧阳修以“醉翁”自称,旷达自放,摆脱宦海浮沉,人世纷扰,在这远离都市的山水之间,把自己的心灵沉浸到闲适、恬淡的情境里,获得了一种平衡、和谐的感受。这种感受渗透在《醉翁亭记》里,使文章如田园诗一般,淡雅而自然,婉转而流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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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蝴蝶泉》
南二里,过第二峡之南,有村当大道之右,曰波罗村。其西山麓有蝴蝶泉之异,余闻之已久,至是得土人西指,乃令仆担先趋三塔寺,投何巢阿所栖僧舍,而余独从村南西向望山麓而驰。
半里,有流泉淙淙,溯之又西,半里,抵山麓。有树大合抱,倚崖而耸立,下有泉,东向漱根窍而出,清洌可鉴。稍东,其下又有一小树,仍有一小泉,亦漱根而出。二泉汇为方丈之沼,即所溯之上流也。泉上大树,当四月初即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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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蝴蝶泉》
南二里,过第二峡之南,有村当大道之右,曰波罗村。其西山麓有蝴蝶泉之异,余闻之已久,至是得土人西指,乃令仆担先趋三塔寺,投何巢阿所栖僧舍,而余独从村南西向望山麓而驰。
半里,有流泉淙淙,溯之又西,半里,抵山麓。有树大合抱,倚崖而耸立,下有泉,东向漱根窍而出,清洌可鉴。稍东,其下又有一小树,仍有一小泉,亦漱根而出。二泉汇为方丈之沼,即所溯之上流也。泉上大树,当四月初即发花如蝴蝶,须翅栩然,与生蝶无异;又有真蝶千万,连须勾足,自树巅倒悬而下,及于泉面,缤纷络绎,五色焕然。游人俱从此月,群而观之,过五月乃已。
余在粤西三里城,陆参戎即为余言其异,至此又以时早未花。询土人,或言蝴蝶却其花所变,或言以花形相似,故引类而来,未知孰是。
<<桃花源记>>
晋太原中,武陵人捕鱼为业,缘溪行,忘路之远近。忽逢桃花林,夹岸数百步,中无杂树,芳草鲜美,落英缤纷,渔人甚异之;复前行,欲穷其林。林尽水源,便得一山,山有小口,仿佛若有光。便舍船,从口入。初极狭,才通人。复行数十步,豁然开朗。土地平旷,屋舍俨然,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。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。其中往来种作,男女衣着,悉如外人。黄发垂髫,并怡然自乐。见渔人,乃大惊,问所从来,具答之,便要还家,设酒杀鸡作食,村中闻有此人,咸来问讯。自云先世避秦时乱,率妻子邑人,来此绝境,不复出焉;遂与外人间隔。问今是何世,乃不知有汉,无论魏晋。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,皆叹惋。余人各复延至其家,皆出酒食。停数日辞去,此中人语云:“不足为外人道也!”既出,得其船,便扶向路,处处志之。及郡下,诣太守说此。太守即遣人随其往,寻向所志,遂迷不复得路。南阳刘子骥,高尚士也,闻之,欣然规往,未果,寻病终。后遂无问津者。
<<岳阳楼记>>
庆历四年春,滕子京谪守巴陵郡。越明年,政通人和,百废具兴。乃重修岳阳楼,增其旧制,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。属予作文以记之。
予观夫巴陵胜状,在洞庭一湖。衔远山,吞长江,浩浩汤汤,横无际涯;朝晖夕阴,气象万千。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。前人之述备矣。然则北通巫峡,南极潇湘,迁客骚人,多会于此,览物之情,得无异乎?
若夫霪雨霏霏,连月不开,阴风怒号,浊浪排空;日星隐耀,山岳潜形;商旅不行,樯倾楫摧;薄暮冥冥,虎啸猿啼。登斯楼也,则有去国怀乡,忧谗畏讥,满目萧然,感极而悲者矣。
至若春和景明,波澜不惊,上下天光,一碧万顷;沙鸥翔集,锦鳞游泳;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。而或长烟一空,皓月千里,浮光跃金,静影沉璧,渔歌互答,此乐何极!登斯楼也,则有心旷神怡,宠辱偕忘,把酒临风,其喜洋洋者矣。
嗟夫!予尝求古仁人之心,或异二者之为,何哉?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;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;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。是进亦忧,退亦忧。然则何时而乐耶?其必曰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乎。噫!微斯人,吾谁与归?
时六年九月十五日
醉翁亭记 (原文)
欧阳修
环滁皆山也。其西南诸峰,林壑尤美。望之蔚然而深秀者,琅琊也。山行六七里,渐闻
水声潺潺,而泄出于两峰之间者,酿泉也。峰回路转,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,醉翁亭也。作
亭者谁?山之僧智仙也。名之者谁?太守自谓也。太守与客来饮于此,饮少辄醉,而年又最
高,故自号曰“醉翁”也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也。山水之乐,得之心而寓之酒
也。
若夫日出而林霏开,云归而岩穴暝,晦明变化者,山间之朝暮也。野芳发而幽香,佳木
秀而繁阴,风霜高洁,水落而石出者,山间之四时也。朝而往,暮而归,四时之景不同,而
乐亦无穷也。
至于负者歌于滁,行者休于树,前者呼,后者应,伛偻提携,往来而不绝者,滁人游
也。临溪而渔,溪深而鱼肥;酿泉为酒,泉香而酒冽;山肴野蔌,杂然而前陈者,太守宴
也。宴酣之乐,非丝非竹,射者中,弈者胜,觥筹交错,坐起而喧哗者,众宾欢也。苍然白
发,颓乎其中者,太守醉也。
《登泰山记》
已而夕阳在山,人影散乱,太守归而宾客从也。树林阴翳,鸣声上下,游人去而禽鸟乐
也。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,而不知人之乐;人知从太守游而乐,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。醉
能同其乐,醒能述其文者,太守也。太守谓谁?庐陵欧阳修也。
泰山之阳,汶水西流;其阴,济水东流。阳谷皆入汶,阴谷皆入济。当其南北分者,古长城也。最高日观峰,在长城南十五里。
余以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,自京师乘风雪,历齐河、长清,穿泰山西北谷,越长城之限,至于泰安。是月丁未,与知府朱孝纯子颍由南麓登。四十五里,道皆砌石为磴,其级七千有余。泰山正南面有三谷,中谷绕泰安城下,郦道元所谓环水也。余始循以入,道少半,越中岭,复循西谷,遂至其巅。古时登山,循东谷入,道有天门。东谷者,古谓之天门溪水,余所不至也。今所经中岭及山巅崖限当道者,世皆谓之天门云。道中迷雾冰滑,磴几不可登。及既上,苍山负雪,明烛天南,望晚日照城郭,汶水、徂徕如画,而半山居雾若带然。
戊申晦,五鼓,与子颍坐日观亭待日出。大风扬积雪击面,亭东自足下皆云漫。稍见云中白若樗蒱数十立者,山也。极天,云一线异色,须臾成五采。日上,正赤如丹,下有红光,动摇承之。或曰:此东海也。回视日观以西峰,或得日,或否,绛皜驳色,而皆若偻。
亭西有岱祠,又有碧霞元君祠,皇帝行宫在碧霞元君祠东。是日,观道中石刻,自唐显庆以来,其远古刻尽漫失。僻不当道者,皆不及往。
山多石,少土,石苍黑色,多平方,少圜。少杂树,多松,生石罅,皆平顶。冰雪,无瀑水,无鸟兽音迹。至日观,数里内无树,而雪与人膝齐。
<<始得西山宴游记 >>
自余为戮人,居是州,恒惴栗。其隙也,则施施而行,漫漫而游。日与其徒上高山, 入深林,穷回溪;幽泉怪石,无远不到。到则披草而坐,倾壶而醉,醉则更相枕以卧, 卧而梦。意有所极,梦亦同趣。觉而起,起而归。以为凡是州之山有异态者,皆我有也, 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。
今年九月二十八日,因坐法华西亭,望西山,始指异之。遂命仆人过湘江,缘染溪, 斫榛莽,焚茅茷,穷山之高而止。攀援而登,箕踞而遨,则凡数州之土壤,皆在 衽席之下。其高下之势,岈然洼然,若垤若穴,尺寸千里,攒蹙累积,莫得遁隐;萦青 缭白,外与天际,四望如一。然后知是山之特出,不与培*(土娄)为类。悠悠乎与灏气 俱,而莫得其涯;洋洋乎与造物者游,而不知其所穷。引觞满酌,颓然就醉,不知日之 入,苍然暮色,自远而至,至无所见,而犹不欲归。心凝形释,与万化冥合。然后知吾 向之未始游,游于是乎始,故为之文以志。
是岁元和四年也
三峡
自三峡七百里中,两岸连山,略无阙处;重岩叠嶂,隐天蔽日,自非亭午夜分,不见曦月。至于夏水襄陵,沿溯阻绝,或王命急宣,有时朝发白帝,暮到江陵,其间千二百里,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。春冬之时,则素湍绿潭,回清倒影。绝巘多生柽柏,悬泉瀑布,飞漱其间。清荣峻茂,良多趣味。每至晴初霜旦,林寒涧肃,常有高猿长啸,属引凄异,空谷传响,哀转久绝。故渔者歌曰:“巴东三峡巫峡长,猿鸣三声泪沾裳!”
江水又东,迳流头滩。其水并峻急奔暴,鱼鳖所不能游,行者常苦之,其歌曰:“滩头白勃坚相持,倏忽沦没别无期。”袁山松曰:“自蜀至此,五千余里;下水五日,上水百日也。”
江水又东,迳宜昌县北,县治江之南岸也。江水又东,迳狼尾滩,而历人滩。江水又东,迳黄牛山,下有滩名曰黄牛滩。江水又东,迳西陵峡。宜都记曰:“自黄牛滩东入西陵界,至峡口百许里,山水纡曲,而两岸高山重障,非日中夜半,不见日月,绝壁或千许丈,其石彩色,形容多所像类。林木高茂,略尽冬春。猿鸣至清,山谷传响,泠泠不绝。”所谓三峡,此其一也。山松言:“常闻峡中水疾,书记及口传悉以临惧相戒,曾无称有山水之美也。及余来践跻此境,既至欣然始信耳闻之不如亲见矣。其叠崿秀峰,奇构异形,固难以辞叙。林木萧森,离离蔚蔚,乃在霞气之表。仰瞩俯映,弥习弥佳,流连信宿,不觉忘返。目所履历,未尝有也。既自欣得此奇观,山水有灵,亦当惊知己于千古矣。”
《醉翁亭记》
欧阳修
环滁皆山也。其西南诸峰,林壑尤美。望之蔚然而深秀者,琅琊也。山行六七里,渐闻水声潺潺,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,酿泉也。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,醉 翁亭也。作亭者谁?山之僧智仙也。名之者谁?太守自谓也。太守与客来饮于此,饮少辄醉,而年又最高,故自号曰“醉翁”也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 也。山水之乐,得之心而寓之酒也。
若夫日出而林霏开,云归而岩穴暝,晦明变化者,山间之朝暮也。野芳发而幽香,佳木秀而繁阴,风霜高洁,水落而石出者,山间之四时也。朝而往,暮而归,四时之景不同,而乐亦无穷也。
至于负者歌于途,行者休于树,前者呼,后者应,伛偻提携,往来而不绝者,滁人游也。临溪而渔,溪深而鱼肥;酿泉为酒,泉香而酒洌;山肴野蔌,杂然而前陈 者,太守宴也。宴酣之乐,非丝非竹,射者中,弈者胜,觥筹交错,坐起而喧哗者,众宾欢也。苍颜白发,颓然乎其间者,太守醉也。
已而夕阳在山,人影散乱,太守归而宾客从也。树林阴翳,鸣声上下,游人去而禽鸟乐也。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,而不知人之乐;人知从太守游而乐,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。醉能同其乐,醒能述以文者,太守也。太守谓谁?庐陵欧阳修也。
参考译文
滁州城的四面都是山。它西南方向的山峦,树林和山谷尤其优美,远远看去树木茂盛、幽深秀丽的,是琅琊山啊。沿着山路走六七里,渐渐地听到潺潺的水 声,(又看到一股水流)从两个山间飞淌下来的,是酿泉啊。山势回环,道路弯转,有一个亭子四角翘起像鸟张开翅膀一样坐落在泉水边的,是醉翁亭啊。造亭子的 人是谁?是山里的和尚智仙啊。给它起名的是谁?是太守用自己的别号称它的。太守和宾客来这里饮酒,喝得少也总是醉,而年龄又最大,所以给自己起了个别号叫 “醉翁”。醉翁的心意不在酒上,而在山光水色中啊。游赏山水的乐趣,有感于心而寄托在酒上罢了。
要说那太阳出来而林间的雾气散了,烟云聚拢而山谷洞穴昏暗了,这明暗交替变化的景象,就是山中的早晨和晚上。野花开放而散发出幽微的香气,美丽的 树木枝繁叶茂而一片浓阴,秋风浩浩,天气晴好,霜露洁白,水流减少,石头裸露,这是山中的四季景色。早晨上山,傍晚返回,四季的景色不同,而那快乐也是无 穷无尽的。
至于背着东西的人在路上歌唱,走路的人在树下休息,前面的呼喊,后面的应答,老人弯着腰,小孩由大人抱着领着,来来往往,络绎不绝的,是滁州人们 的出游啊。到溪边来钓鱼,溪水深鱼儿肥;用泉水来酿酒,泉水甜酒水清,山上野味菜蔬,杂七杂八摆放在面前的,这是太守的酒宴啊。酒宴上的乐趣,没有管弦乐 器(助兴),投壶的投中了,下棋的下赢了,酒杯和酒筹杂乱交错,起来坐下大声喧哗,是众位宾客快乐的样子。脸色苍老、头发花白,醉醺醺地坐在人群中间,这 是太守喝醉了。
不久夕阳落到西山上,人的影子散乱一地,是太守回去、宾客跟从啊。树林茂密阴蔽,上下一片叫声,是游人走后鸟儿在欢唱啊。然而鸟儿(只)知道山林 的乐趣,却不知道游人的乐趣;游人知道跟着太守游玩的乐趣,却不知道太守以他们的快乐为快乐啊。醉了能和他们一起快乐,酒醒后能写文章表达这种快乐的,是 太守啊。太守是谁?就是庐陵人欧阳修啊。
宋仁宗庆历五年(1045),欧阳修被贬为滁州太守,滁州地僻事简,又值年岁丰稔,作者为政以宽,遂放情山水之间,本文为次年所作。文中描写滁州山间的朝 暮变化和四时景色,以及作者和滁人的游乐,表现出他“乐民之乐”的胸怀,充满了士大夫悠闲自适的情调,并从侧面显示了作者自己治理滁州的政绩.时年40 岁。醉翁亭,在今安徽滁县西南七里。
欧阳修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。他四岁丧父,家境贫困,母亲用荻秆画地教他识字读书。后来他考取进士,在朝廷作官,位居参知政事(副宰相),官位和范仲淹一 样。他支持范仲淹的政治改革,范被罢官,欧阳修不顾个人利害,愤然上书斥责有关的权臣,他因此也遭到贬谪。《醉翁亭记》就是他被贬到滁州(今安徽滁县)当 太守时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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